简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虞长暮,只能抱着他的脑袋拍了拍:“你哥还这么年轻,肯定有机会,国内没得治就去国外再看看。”
虞长暮却说:“其实有办法,但我哥不想治。”
尽管大家都知道只要有一线希望,肯定就得尽全力。
但那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不成功便成仁,不做手术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一进手术室,念想就断了。
虞长昼也不是什么不经事的小孩,谁也没法替他做这方面的决定,只能是尊重他自己的意思。
简丛一个外人就更不好说什么了,惘然道:“你哥就没什么特别留念的东西吗……”只要心里还有念,总会愿意试一试的。
虞长暮说:“以前可能就是比较担心我,怕我被家里人欺负、追不回你。”
简丛一听又急了:“那你现在脚跟也站稳了,连我爸都不成问题了,你哥岂不是更没挂念了。要不我们还是再闹会,让你哥再着着急?”
虞长暮瞬间被他气笑,更紧地把人圈在怀里说:“我哥是这么好糊弄的吗,我刚话还没说完,他现在应该有新的东西挂念了。”
简丛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傻傻问:“啥啊?”
虞长暮:“还能是啥,他现在谈恋爱了。”
简丛:“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