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暮更加惊讶望向简丛:“你卡里钱够吗?”

简丛刚装完大款心里正疼,就被虞长暮当着侍者的面拆穿,心态更爆炸了,脸上瞬间涨红:“我卡里钱要是不够刚刚谁帮你买的单!”

虞长暮大概是真喝多了,直接把不会看脸色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结完这顿,还要结启谌的,剩下的钱够你生活费吗?”

简丛这次彻底不想理他了,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就能晦气成这样,好不容易要开始心疼他一点了,立马作妖,连侍者都知道为了给他保全颜面,主动推开门从包厢退出去。

“你管我那么多呢,反正又不会饿死在你家门口。”简丛气鼓鼓撞开他就要从包厢离开,一句都不打算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

但虞长暮酒精一上头,猛地伸手便将人手腕拽住,力气比平时还大,稍一用力就能轻松把人钳制在身前。

他一双眸子幽深地盯着简丛衣领里若隐若现的颈侧,动了下喉结问:“你脖子上……怎么搞的。”

也就是爆料中的“草莓印”。

虞长暮克制已久的情绪终于抑制不住在这一刻迸发,脑子里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这次再错过,下次可能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现在屏住呼吸等待答案,其实很紧张。

这要换以往,简丛肯定硬着心肠告诉他就是他想的那么搞的,但今天站在这狼藉一片的包厢,简丛到底是软了心,瘪了下嘴道:“……你不会也信什么狗仔吧。能怎么弄,阳台上养了花花草草,晚上被虫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