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暮却直直冷淡躲开:“回来看一眼哥就走。我感冒了,不想传给他。”
虞长暮平时都待在外面单独的住处,如果不是因为亲哥在家,他一天都不会回来。
“真感冒了?”
房间里,披着毛毯靠坐在床头的男人已经听过佣人汇报,如画的眉宇间全是笑。
“骗他们的。”
虞长暮把房门带上,顺手捏下口罩,露出来的面容跟床上人极像。
简丛第二天在卧室睁开眼,脑瓜里忙着放烟花,太阳穴一突一突地,只是隐隐记得自己酒后大概干了些畅快的大事,怔怔朝着天花板发愣。
他想把自己从床上挪下来。
结果刚动了下脖子,腰杆便开始咔咔响,胳膊、后腰、膝盖皆是青一块紫一块,弄得简丛目瞪口呆。
他喝酒就喝酒,怎么还跟人打了一架?
简丛竭力用自己被电钻搅过的脑子,对各处记忆残片进行检索。
他刷牙,想起自己昨天跑去对角线吃了烧烤;
他洗脸,想起自己跟烧烤店老板吵了架,还在出租车上压着车窗睡着;
他上厕所,想起自己昨天也爬进来上了,估计胳膊、腿上的淤青就是那个时候撞的。
然后他去客厅,看到自己沙发上电量耗尽的手机……
简丛瞳孔地震,全想起来了!
他连滚带爬过去狠狠一声“操”,摸索充电器的手已经开始哆嗦。
随后静静等待开机那半分钟,简丛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是下意识踮起脚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