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死活的话立刻招来了一记无影脚,只是混没有往日强劲的力度,他便不痛不痒的接着嬉皮笑脸:“啧,这就急了?我可是你们正经的红娘,你就这么谢媒的?”

这话倒也没说错,阎拓终于转头正视一眼,回道:“这件事情,以后有空我会详细和你说,你在人前可别漏了嘴,他这情况不能让别人知道。”

花宏清不服气的嘟囔:“我当然晓得啊,当我傻啊?”

阎拓:“还有,一一回去求救的时候写了情况说明,我和姐夫说字条是你写的,你可记住了。”

没等花宏清应声,接水的李钟和处理票务的曹毅满陆续回到身旁,二人也就不便再谈论此事。

曹毅满甩着几张登机牌笑道:“花大少阔气,这可是我老曹第一次坐头等舱,等会儿可得把架势摆足了。”

花宏清与曹毅满打过几次照面,能混个脸儿熟,人这趟y省也算是为了他而来,自然不会小气,见他开心的模样,有些遗憾的说:“要不是你家阎队赶着回,等到明天,我就能申请到航线坐私人飞机回去,可委屈你了,老曹。”

李钟将温开水放在沙发扶手上,带着一脸的不赞同数落:“确实也是,干嘛急成这样?医生说你和宏清被短时麻醉的次数起码6回以上,需要留观一两天比较合适,偏你逞强。你可别仗着年轻疏忽大意了,等到了家,还是要去医院再检查看看,别给落下毛病。”

阎拓几口干掉了杯中的水,将心里因着急切带出的火烧感觉浇熄一些,笑笑没答话。

他哪里能在外呆得住?

听到汤圆受了小伤,那简直比他自己这一身的淤青还要来得痛些。

小家伙到底怎么受的伤,伤在哪儿了,鸟身受的伤,也会波及到人身么?现在,还疼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