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啵”声中依依不舍分开的双唇,气息不稳的问道:“还有么?”

此刻的白一一脑子里都是浆糊,身体已全化了水,嘴巴却自作主张的找死:“整……整个人都担心啊。”

说完,又恨不能吞了自己的舌头。

这都说的什么呀?

阎拓失笑出声,鼻尖怼着鼻尖,恨不能将气息也纠缠在一起,调侃:“……整个人啊,那怕是时间不太够用。”

白一一结结巴巴的替自己开解:“不……不是,我是说担心你整个人。不是我整个人想……我没有……”

眼看似乎要开始唠叨的架势,阎拓总算如了之前的愿,到了这种时候,堵上去就完事,解放了耳朵,又便宜了嘴。

两人连体婴似的沙发上卿卿我我,直到不得不回转鸟身了,仍是意犹未尽的不舍得分开,继续窝在一起,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话。

第二天大白天的,阎拓去了三楼开会,白一一就蹲在他办公桌上刷视频,意外的再次接到了母上的电话。

如今还是白团子的外表,所以没敢接通视频,眼睁睁等到对方挂掉了,方才用语音拨了回去。

“妈,你找我?”

“小漂亮,你那老同学何泽,怎么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又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清楚,只说你在j市,他找不到你,让我来问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