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到条漫了?

阎拓用手指戳了戳他的白肚皮,笑道:“表现那么好,一朵小红花怎么够?必须给你个五星好评。”

自从掉马以后,饲主大人从未随意对他戳戳点点的,顶天也就捋捋锅盖头,现在冷不丁的一下子,白一一过电似的抖了抖,强忍着羞意,死死盯着几朵纸花出神。

应该是剪好后用笔一点点涂红的,笔触凌乱无序,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绘画功底,偏偏仔细小心得很,满满当当的一丝空隙也找不出。

白一一脑中浮现出阎拓伏案细细描摹的样子,心里软的能滴出水来。

待他欣赏够了,幻想够了,自家饲主大人早已拎包出了门。

阎拓约的是花宏清。

人一进了包间,就好奇的开问:“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有你阎队主动约饭的一天?世界大同了?所有犯罪分子自动投案了?”

阎拓懒得回应这么弱智的问题,帮人砌好茶,看人喝上两口润润嗓子,方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当初,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花宏清嘴里的茶“噗”的飙了出来,咳得像是要断气一样。

阎拓嫌弃的撇了一眼,抽出桌面的纸巾递了过去,又将人面前的碗筷换过一套。

“多大的人了,怎么咋咋唬唬的?能不能淡定点。”

花宏清的桃花眼瞪成了死鱼眼:“我特么淡定的了么?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莫不是笔直30年太累,突然就想弯了?”

阎拓实话实说:“这不就是不确定,才想着找你咨询咨询。”

“怎么个不确定?不确定喜欢男人,还是不确定喜欢那个让你动了心思的人?”

那个人一定是喜欢的,阎拓非常确定。至于从何时开始,回溯一下,也许是某次晚饭后舒适的笑容,也许是不顾一切以区区鸟身妄图替他挡着悍匪,又也许,只是初见时那双惊讶瞪圆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