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拓双手捧着自家爱宠,迅速翻转着看了几眼,随即抬起头来,冷冷瞪着对面的人,额角隐隐跳动着。

“这样对一只帮助过你的小动物,赵广仁,你还是个人么?”

赵广仁立刻摆出了委屈脸:“阎副支队,我可不是故意摔它,是汤圆先咬我的,你看,我额头都被啄破了,哎,曹大队在旁边,应该也看见的啊,他可以作证。”

阎拓瞳孔微微缩了缩,气势更凌厉了几分:“是么?可它为什么会啄你?还叫了一声坏蛋?”

面前的人丝毫没有心虚,冷嘲道:“这我哪儿知道,宠物嘛,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畜生,随时可能发疯的,说起来,我头也破了皮,倒要去打针狂犬疫苗才行了。”

阎拓质问:“你怎么会不知道?门岗都看见了,上午汤圆站你肩上跟你出去的,你到底把它带哪儿去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

赵广仁嗤笑着把话说到半截,却又突然住口,猛的反应了过来,万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啄了眼,自己这老刑侦还有掉在言语陷阱里的一天。

不出所料,阎拓即刻接了下去:“明明什么?明明把它装在档案袋里,门岗根本不可能看见?”

空气突然凝固,赵广仁急急眨了两下眼,干巴巴的怼道:“阎副支队,别以为你级别高一些,就可以随便的冤枉人,讲话是要有证据的,证据呢?”

他如今这幅外强中干的模样,就连曹毅满也完全看出来了,汤圆失踪了一整天,还真跟这个人脱不了干系,就是不知道到底怎么欺负的,害的这小鸟一回来气的见人就啄。

白团子已经回到手里,看上去也没有大碍,阎拓的心情已经平稳了很多,冷笑着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