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鸟眼一闭,顺势一躺,就着阎拓的手掌开始打起盹来,示意本鸟此刻已经累极了,想要困觉,尔等凡人无需再夸,各自散了吧,早点忙完早点回家好各找各妈。

饲主大人确实是个体贴的,本也知道它不爱见生人,此刻瘫成一堆烂泥似的窝在手里,做出了睡觉的姿势,当然也就更顺了它的意思。

阎拓对身旁围着的人微微笑了笑,又在唇间竖着指头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一个百十来人的搜查现场,竟然因为一只鸟睡着了,突然之间变得静悄悄的,各自做好手里的工作后迅速收了队。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傍晚8点来钟,装睡的白一一立刻精神抖擞的活跃了起来,自动飞到卫生间的洗手台面上,“啾啾”两声表示想要冲凉。

阎拓也热得够呛,尤其港口被海风吹了一天,一身汗渍还带着咸腥味儿,想了想,没亲自伺候着小家伙洗澡,而是拿出个大号的玻璃杯当做浴桶,接了满满的清水,将白团子放进去泡澡。

自己三两下扒了个干净,就在一旁的淋浴头下冲洗起来。

???

一起洗?

杯子里的白一一僵硬了,偏又管不住透着玻璃向外打望的眼睛。

这尺寸,难道饲主大人其实是个披着黄皮的黑人?

你知不知道今晚上我就能重新做人了,你也不怕把这火点起来,我会趁你睡着对你这样那样的……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