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捂屁股的动作超级人性化了,阎拓升起了些促狭,指头改戳为揉,嘴里调侃着,“怎么,批评你还不对了?不是你弄乱的?”

白一一架不住了,揉屁股什么的,对一个母单小零来说实在太过刺激,哪怕他现在不过是只鸟而已。

翅膀三两下扑腾,就钻回了椰子壳里,白一一不想再搭理那个无意搅乱一池春水的直男,他现在就想静静。

阎拓没忍住低笑了一声,摇摇头,给自家爱宠收拾手尾。

还没把一叠素描完全拢好,间中一张空白处的红点点吸引了注意,阎拓抽出来一看,猛然一愣。

这是赵博士特意改画的一张?还是在哪个不知道的环节被人随手的涂鸦?

像某个小学课本上惨遭涂改的名人画像那样,一张短发的疑凶素描,被密密的红点还有细微短线改了个面目全非,现在呈现出来的,分明是位大波浪长发的柔美女性。

仔细再看,脸型以及五官比例什么的几乎没有变化,无非是加了长发,添了眼线红唇,就好像上了个美妆滤镜一般,改头换面的却毫无违和之感。

似乎某个灵光从脑海一闪而过,阎拓不自觉举起手机做了个扫描,又急急的将曹毅满再次叫了进来。

一队大队长此时也有些惊讶:“这……赵博士画的?之前没看到这张啊。”

阎拓也不太确定,“可能是,夹在一叠的中间,估计是拿不准,一时意外的产物?”

曹毅满脸色严肃了些:“如果这个推测成立的话,我们之前的方向就完全错了,凶手是个女人,而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