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拓:“我们派往邻省的人,在那边扎了大半个月了,时间久远,调查取证起来,难度很大,目前还没能发现案宗外的相关线索。”
赵涛:“总结来看,我们要找的,大概是个170左右,偏白偏瘦,脸型清秀的男人,同性倾向,近两年移居本市,工作稳定而且对人体结构相对了解,如医生、护士、按摩师等。”
在笔记本上顿了两下,赵涛再加了一句:“本人有可能是曾经的霸凌、侵害案的受害者,邻省的调查中,可以加入这一条参考。”
曹毅满有些不太明白,“哪儿看出的?”
赵涛耐心解释道:“他选择的对象,参考标的明确,就是他自己,不会有人爱自己会爱到杀死自己,包括加深痛楚的刀刑,所以,我觉得这是痛恨,为什么痛恨自己?痛其不争而已。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推断。”
虽然算不得心服口服,但好歹也多了个调查的方向,曹毅满立刻向阎拓请示:“我给小李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把近二十年的疑似案件受害者筛一遍?”
“好,再撒些人,带着素描到市内出名的那几家gay吧跑一圈,随时汇报进展。”阎拓点了头,又朝着方平说道:“一会儿我俩去趟交警大队,争取把金杯的线索早点拿出来。”
短会就此散了,阎拓再三感谢了赵涛的帮助,将人送到了电梯口,返回后就盯着桌面上那几张素描像出神。
办公室安静的厉害,阎拓突然想到什么,转头向窗口桌边的鸟笼看了去,一早上的,怎么完全没听见汤圆吱声?
小家伙似乎是和他心有灵犀,就在这时候,从椰子壳里探出身来,立到秋千上,锅盖下的小眼睛定定的望着。
昨夜被人来人往的参观吓着窝到巢里后,这还是头一次出窝,阎拓走近了,打开笼门,还没伸手,小家伙已自动飞出来落在了肩上。
“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