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阎拓突然意识到什么,扭头看看蹲在床头柜上盯着自己收拾的小爱宠,汤圆怎么办?

想了想,结束的时间实在不可控,还是让宏清照顾几天比较妥当。

电话拨出去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通,传来的声音带着些粗喘,明显的气急败坏:“……阎拓,求你做个人,大半夜呢……”

“……方便说话么?”

“艹,生死关头,你说呢?啥事?”

看来打扰到某人的夜间运动了,这种要命的时候还肯接自己电话,估计也是怕真有什么急事。

阎拓有些尴尬,只能如实说道:“不是什么大事,我有紧急公务,想把汤圆放你……”

还没来得及完全说清楚,电话里似乎急急的几声低吟,然后便是发小的连珠炮:“艹,半个……不,一个钟后我再打给你,先挂了……”

这个牲口,看来指望不上了。

放下电话,阎拓转头看着再次飞到肩上,紧抓着不肯放爪的白团子,无奈叹口气:“要不,跟我一块去?……你可得听话啊。”

“啾”

20分钟后,背着单肩包拎着鸟笼的阎拓回到了市局。支队办公大厅一角,5、6个同事围着指导员赵葛和侦查一队的大队长曹毅满,几杆烟枪吞云吐雾的讨论着案情。

阎拓随口提点道:“空调房呢,你们也注意着点,还有女同事在场。”

正在给大家冲泡咖啡的队花孙蕾,闻言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阎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咖啡来一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