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拓忍不住低笑一声,好吧,它显然并不笨,居然会自己开机关门,而且马上就要成功的样子。

连轴转了几日的大案告结后轻松的心态更愉悦了几分,阎拓难得起了点逗弄的心思。

伸出食指,在挺出来的小白肚皮上轻轻揉了揉,嗯,软软暖暖的,手感很不错。

被一指头戳中要害部位,鸟身人心的白一一浑身一颤,奇异的触感带起一丝电流直窜头皮,下意识的,就想要躲避。

却又立刻的反应过来,现在自己不过是只鸟而已,又不是原来的身体,触碰什么的有何可怕?

于是肚皮才收了收,又马上挺了出去,跟那指头开始较劲。

白一一明显是犟劲儿上了头,帅哥归帅哥,短暂惊艳后一肚子气却没能消散。

这人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个需要照顾的生命,消失就消失吧,自己努努力,马上就可以逃出笼门飞奔自由了,偏在这最后关头被根指头断送。

人既然回来了,照说也不用为了口吃的拼死逃狱了,可这股气怎么都消不下去,白一一硬挺着不肯松嘴松爪,肚皮也使劲儿顶着,想要就此挤出笼门去。

于是那根手指划大了圈圈,连挠带戳,温柔但坚决的开始用力。

僵持了好一会儿,白一一终于扛不住了。

就算只是鸟身,可也架不住人到处画圈圈的逗弄,又痒又羞耻,双爪也因用力过度而发麻,“嘤”的一声,放弃了抵抗。

咕噜着滚下了笼底,双翅合抱着瑟瑟发抖,小眼睛盯着笼外人嗖嗖的发散死光,顶上的西瓜头也支棱起几根杂毛来,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