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点点头说：“那就好。”

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谢霖猛然想起一件事，反手握住他说：“斯年，不能上药，戏才演到一半呢。一会出去万一被人看到我手上有过上药痕迹，可怎么解释。”

陆斯年自然是明白他什么意思的，说：“江水那么大，等你出去后水一冲就没了，没事的。”

谢霖还是摇头道：“也不行，这里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万一我上药后，手伤很快好了，容易让人起疑心，做戏做全套。”

“好吧。”陆斯年有些无奈于谢霖的执着，随后道：“我去给你煮点姜汤。”

这么冷的天，在外面风吹这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冒了。

他的想法刚刚落下，就听到谢霖打了个喷嚏。

谢霖手指搓了搓鼻尖，说：“好像感冒了。”

陆斯年叹了口气，将被子掀开，说：“你先睡一会，我煮好了再叫你。”

谢霖点头，很是爽快地脱掉外套钻到了被窝里。

他的手真的很僵，那时候在江边时，就冻得手发麻，尽管空间里暖和，可身子好像没那么快暖起来。

本来就工作到很晚，又折腾了这么一出，谢霖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陆斯年端着姜汤回来时，就看到了躺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的谢霖。

走过去将姜汤放在床头柜上，将谢霖的被子掖了掖，坐在床边看着他。

那时候从地下停车库将车子开出来，发信息给谢霖后，好半天没回，打电话也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