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跟定时炸弹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他也需要这样的手段给《古镜》宣传。

结果那些没用的人，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生气的谢玉赫，不由的开始质问系统：“585，你真的确定谢霖只是个炮灰男配？”

系统585略显冰冷的声音响起：“我确定。”

谢玉赫问：“那为什么他这么顽强，几次三番都没能对付得了他。”

系统585回道：“不知道。”

谢玉赫也毕竟是拍过不少剧的，见过一些脑洞写得比较大的小说剧本，大胆猜测着：“会不会有可能谢霖现在身体里住的人不是他？他身体里的灵魂被换了？”

这么一想，谢玉赫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毕竟现在的谢霖和以前的他，两人的性格相差有点大。

之前还想着可能是进了娱乐圈后受了刺激，开始改变了以前软包子好欺负的性子。

很有可能他是根本就换了人。

系统585也很快回答：“有可能。”

这种模拟两可的答应，让谢玉赫有些烦躁着：“你不是系统吗？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系统585说：“我只是协助你的系统，很多事情必须你自己来做，我不能直接提供帮助。”

谢玉赫：“你还敢说帮助我？上次《法律的心脏》那部戏，你明知道最后可能拍不成，你也没有提前告诉我，害我莫名浪费了两个月的时间和精力。”

系统585冰凉的声音响起，“我的工作内容是协助你，帮你最大化地还原剧情和维护主角光环，但你不能什么都靠我，你要自己学会判断。我不可能直接帮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