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暨将刘夫人手里的拂尘拿下:“脸面这个东西,丢了可以再挣,阿娘,机会难得。”听到孩子这么说,刘夫人擦了擦眼泪。
三个人坐在那里叹息了一阵,只能如此了!
清河公主听说太医从曹家回来,正在禀告周后,她急急忙忙前往周后的宫里,等在外头,周后听说清河如此沉不住气心里也是不喜,只是这个曹家大郎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这倒是个问题了。
眼见太医从皇后宫里出来,清河公主抓住了太医询问,太医说:“此事小臣答应曹家不外传。”
这话说出来其实就是肯定了曹家大郎是有那个问题的了,清河公主心头已经清清楚楚,她在门口求见道:“娘娘!难道要眼睁睁地将我将嫁给那中看不中用之人?”
周后将她召见进去,手撑着额头,很是头疼,刚刚太子跟她说,曹家目前得罪不得,她只能说:“清河,此事本宫也为难,如今你父皇成了这般模样,那顾奎又叛逃,正是需要曹家和秦家的时候。若是没有下过旨意也就算了,可旨意都下了,你还是嫁吧!”
清河心头大震,她一个公主之身,他曹暨一个不顶用的东西,何德何能让她一个金枝玉叶就去给他陪葬一生。
心存怨怼的清河公主叫道:“既是如此,娘娘缘何当初还让太医去探查,要是盲婚哑嫁了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让我怎么过下去?”
周后被埋怨,还是个宫女出的公主,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她看向清河:“当时本宫也是没有想清楚,只是我考虑了其中的关节,却是不能让你胡来。只能委屈你了!等以后再找几个少年,也由着你。”
这不是面首不面首的问题,而是她作为一个公主的脸面问题,这种事情既然能传到她的耳朵里,下面早就传遍,她嫁了一个不顶用之人,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抬头?清河回了宫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难以入睡。
她那大宫女跪在地上:“殿下,娘娘不让你退婚,你可以让曹家大郎知难而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