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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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灼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连酒店房间都没得住,反而和阮笙见过面后,直接大胆地住到他对面。
每天手机上的早安问候被取消了,傅元灼摸清了阮笙的作息,总是能掐着点和他一起出房间。
阮笙这次没有赶他走,傅元灼也很识相,不敢打扰他上课,还经常给阮笙准备夜宵,免得他太累。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桑切斯大师班结束,阮笙想着傅元灼总该回去了,自己也正好歇一歇。
却不料,他刚刚收拾好行李箱,一开房间门,傅元灼正好杵在门口。
今天的傅元灼有点奇怪,头发还是半湿,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胸前松松垮垮的,露出几块薄薄的腹肌。
他的信息素丝毫没有收敛,整个走廊里满满的都是荆棘味,冲得阮笙头发昏。
“你别站在这,回去把衣服穿好。”阮笙皱皱眉,想要侧身从旁边绕过去。
却不料傅元灼直接伸手拦住他,一把把阮笙抱进怀里,埋到他颈间蹭来蹭去。
阮笙猛地睁大了眼睛,这可是在走廊上,很容易就会被别人看见的。
他连忙把傅元灼拉进了房间里,用尽力气把人从身上扒下来,低声呵斥一声:“你疯了?不许动手动脚。”
傅元灼愣愣地被阮笙推了好几步,他看见阮笙生气的神色,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似的,在阮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傅元灼竟然悄悄红了眼睛。
阮笙刚理好被人拱得乱糟糟的衣服,一抬眼就看见傅元灼要哭不哭的样子,顿时惊得眼睛都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