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放心,那苏疑碎和覃质,只要不跟顾言观,就都是能实打实握在手里的人。而顾言观半月前便已回朝,朕只会让他做文官,不会再让他碰兵权,先前他父母的事,皇叔的命也算是抵了罪,他对朝廷也不当还有怨言,就算有,如今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归安心些。”陶宣端的是十足的信心,吃起栗子糕来满嘴都是笑意。
成柔看着他,忽而问道:“你这几日未曾出过宫吧?”
咀嚼栗子糕的嘴突然停住,陶宣愣过之后,笑了笑,“姐姐说的什么话,母后现在看的这么严,朕有没有出过宫,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那便好。”成柔打量着他,似在怀疑他这话有多少的可信度,“你少跟他来往,我就能安心些。”
“姐姐是否也觉得,江韶华这个人,其实在哪里见过?”陶宣意味深长,期盼地看着成柔,希望能从她嘴中得个准确答案。
成柔淡定地为他斟一杯茶,神态自若道:“没有见过。”
“是吗?”陶宣失落地收回目光,“我还以为姐姐跟我会有一样的想法,要不改日再去问问长姐,让她帮忙看看人?”
“你认出他是谁,然后又要做什么呢?怎么长姐和你都认识的人,我竟会不认识?”成柔语气不急不躁,缓缓地问道。
陶宣怔住,迟钝道:“也不做什么,只不过就想知道他是否是位故人。”
成柔抬眼,神情淡漠地看着他,“你已经害的母后抓了他一次,若是再与他亲近,只怕还要祸害他第二次,第三次,他如若真是你的故人,你不该心疼他才是?”
陶宣却道:“故人也分好与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