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她哭到哽咽,泣不成声。
今日本该是她风风光光的婚礼,可原来不过是太后和蒋家为了联合算计摄政王做的一个局。
“她是真的不心疼我,她只是把我当做她手中的一颗棋子!”
“她为了弟弟的江山,什么都可以做,甚至连我也可以利用,可以舍弃!”
“她明明说过,我是她的女儿,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抱着白倾沅哭成了泪人,本该好好叫新郎见到的精美妆容早就不复存在,妆花在脸上,泪珠流淌。
白倾沅抱她在厅中,从黄昏坐到黑夜。
召家人走的无声无息,她只听南栀上来通报过一声,说召宜在园子里昏了过去,召三公子抱着人回家了,召颜哭哭啼啼跟在身后,不知又是怎么了。
丫鬟上来点起了一盏又一盏的灯,暗红的蜡烛是喜庆的颜色,白倾沅枯坐在椅上,听着成柔逐渐低缓的抽泣,一声声泣血的苦咽,无一不落在她的心上。
“对不起,姐姐。”
肩上的呼吸趋于平缓,只有当这时候,她才敢向成柔说出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