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叫太后产生了疑惑:“成熙还要回灵泉寺摆流觞曲水?”
“是啊。”白倾沅好似没发现她语气的不对劲,只是单纯道,“成熙姐姐很喜欢灵泉寺上的风光,说顾家少将军屋后那竹林还有流水,太适合露天席面了。”
“顾家少将军?”太后抓住了白倾沅的手,“阿沅,你怎么知道的这个人?”
白倾沅被她弄得有些惊慌,语句断断续续道:“就是,就是成熙姐姐,她们告诉我的……”
太后继续逼问:“那你可有见过他?”
“见过。”白倾沅老实点头,“我有一回,同召家小婶婶在那屋后玩,一时不小心,踩到了会动的石头,差点摔进了溪里,还是那少将军救的我,送我回的寮房。”
这桩事暗探其实已经跟太后报备过了,方才她是骤然从白倾沅口中听到顾言观的存在,过于震惊,冷静后方才想起来,他们的确已经见过了。
而白倾沅居然能将这些事老老实实告诉她,召未雨眼底幽暗,这样看来,她还真是个单纯没心眼的傻丫头。
不过这个傻丫头,方才倒是提醒了她一件大事。
彼之□□,吾之蜜糖,这句话的确是哪里都适用,放在顾言观身上,也不会例外。
她心下有了打算,又随意应付了白倾沅几句,便喊了福嬷嬷送她回去。
当晚,手里握着出宫令牌的白倾沅,称心遂意地睡了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