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去灵泉寺?”
临江楼雅间,章元度问向秦空远。
秦空远将杯中酒饮尽,恨恨道:“那里有我仇人!”
“哦?”
日日饮酒作乐的公子哥,对此等趣闻轶事最是感兴趣。
秦空远短短的一句话,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注意。
他扔了杯子,指着自己脑门道:“昨日陪我母亲上了趟灵泉寺,迎面飞了颗松果落我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噗嗤——”
冯不若禁不住笑出了声,遭了秦空远一记瞪眼,不过他可不怕这虚晃一下,摇着扇子依旧笑得眉飞色舞。
秦空远没法,不管他接着道:“你们可知当时那松树离我有多远?足足百步之外!这样竟也能落到我头上,不是有人故意而为,就说不过去!”
在座众人总算憋不住,一窝蜂笑了起来,其中属姜祁笑得最没良心:“可别说,万一是那山上的松鼠见你不痛快,特地砸的你。”
秦空远一拍桌子:“那也得是只成了精的!”
一群人再次笑得没心没肺,听得秦空远独自在那意难平道:“不论如何,我明日还非得再上一趟灵泉寺,瞧瞧究竟是哪只成了精的妖怪!”
“见世面这事,算我一个。”章元度第一个起了这凑热闹的头。
随后他左手边,另一位面容冠玉的公子也举了举酒杯,“江某初来乍到,也想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