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习惯性的掏出烟来,却被唐棠迎面扔来一个抱枕,皱着眉头举起手,头也不回地指着他身后墙上挂着的相框:“你是不是瞎?”
陆阔抬眼看过去,别人家相框里挂点装逼的句子,唐棠在他家客厅相框里挂一句:□□oker is pig。
关键是龙飞凤舞,搞得跟装饰画似的,陆阔之前压根没注意到。
“戒烟啊?”陆阔好笑地问。
唐棠瞪他一眼:“鹿鸣写的。”
陆阔猛然的意识到了现如今只有自己是孤家寡人的状况,顿时失去笑容。
“闲话不要说了。”季然终于开口,“说正事。”
唐棠点头:“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我们之间有一个人死,就会全部一起重来。”
陆阔苦口婆心、见缝插针地劝:“所以下一次,我求你俩不要再搞事了。”
虽说季然像躺枪,但陆阔琢磨了一下,怕就怕下一个要死的轮季然头上。
季然没说话。
唐棠没好气地瞪陆阔:“你能不能闭嘴?”
“我倒是想闭嘴,问题是我一没看着,杀人的杀人,啊,”陆阔看一眼季然,又看一眼唐棠,噎了一口气,憋屈地说,“杀人的杀人,啊。”
妈的,都找不出差别。
杀完,一个自首一个自杀,神经病啊?!都有神经病啊?
季然仍然没说话,唐棠堵回去:“你说得很光荣是吧?所有的事情都是从你开始的,你有什么脸在这里教训我?”
“至少我在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