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却站着没动,就这么站在酒店门口,朝他说:“我过来是跟你说一句话就走。我对你们做的生意都没兴趣,以后不要再找我。”
大飞一愣:“这怎么说的呢?”
陆阔不想重复第二遍,转身就走。
大飞赶紧拉着他:“不说那个,至少吃个饭啊。我就是专门请你吃饭的,别的不说,吃个饭总没事啊,大家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可没对不起你过。”
话是这么说。
陆阔从裤兜里掏出从发小家客厅顺走的烟,咬了一根,又去摸打火机。
大飞赶紧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打燃了凑过去给他点。
陆阔往后避了避,摸出个小超市里买的艳绿色打火机,点着了烟,也就和大飞实话直说:“你也不用拿话激我,我也不针对任何人,你们以前都是我兄弟,没有谁对不起我过,说这个没意思。我只是真的不想混圈了,我现在就想好好儿做人,不然我对不起唐越那条命。”
大飞张了张嘴,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阔低着头笑了笑:“你也帮我带个话,以后都别惦记我,当我六年前就死了。”
说完,陆阔转身就走。
大飞愣在原地,看着他走出去几十米,突然叫出声:“等等!我就是要跟你说唐越的事!”
陆阔缓缓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看他。其实没听清大飞说了什么,但听到了唐越的名字。
大飞一路小跑过去,就跑了这几十米,喘了好几口气:“对,我就是跟你说唐越的事,本来是打算上去说的,你这就突然走了。”
陆阔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