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川手中那根点燃的烟不断簇簇掉落火星,只是现在根本没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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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在作死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他隔着褂子舔弄徐邺的胸膛,然后到喉结那,吸吮不过瘾,还坏心眼的舔着。
换徐邺闷哼几声后,陆礼川有些得意,他亲了亲下巴处就被欲求不满的主人捕获,接着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技巧,只剩欲望和浓烈征服欲作祟的湿吻,亲得陆礼川觉得仿佛要被吞进去,只晓得气喘吁吁。
此刻胸膛里燃烧的火焰不清不楚,明显有了后怕,想退缩却不知道退到哪里去。
他是个蠢人,只晓得怎么破罐子破摔,甚至于在强势的吻里节节败退,只剩舌根发麻,无力的喘息,眼睛一片模糊。
他想挣脱却始终没有力气。
恶人永远先告状,陆礼川声音夹杂哭腔,像诉苦般,“凭什么就我光着…我要看你……”
“你来脱。”
徐邺松开手让陆礼川成功双脚踩地上,细皮嫩肉的主连趾头都是白生生的,像块雕琢好的玉,适合被舔,不适合走外头的黄泥土。
陆礼川嫌地上硬,随意脱完徐邺的裤子后就站起身,却被徐邺忽然用力摁住头部,嘴唇正好可以含住性器的龟头处,陆礼川喊疼后泪眼朦胧着开始张开嘴,微红的舌肉很柔软。
第一次给旁人口交,但如果是徐邺,那就勉强可以接受。
吞吐时含不住,还越来越硬,大了不少。
陆礼川偷懒,舔弄了会马眼处就累了,舌头好麻,果断站起来拿手上下撸动,然后用脸蹭着徐邺的胸膛。
“你不疼我了,我好累,要抱……”
下半身硬得肿胀疼痛,徐邺隐忍不发,太阳穴青筋起来,然后蹙起眉抱住陆礼川坐在旁边的板凳上,性器恰好可以夹在其臀缝里抽动一会,他一只手也得以松开,拿红塑料桶里的勺子盛水给两个人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