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抽旱烟的手也停住,他揉眼睛,苍老且满是褶子的脸庞尴尬扬起笑容,反反复复看着陆礼川全身上下。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对不住了小伙子,我眼睛不大好,一时看走眼,我说你怎么声音嫩粗……”
大爷继续喃喃自语,“头发也短,我还寻思现在城里的大姑娘流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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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心死了,他躲在木屋里不敢出门。
躺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
“谁是他媳妇……”
“明明那只猪才是……”
陆礼川烦躁得在床上滚来滚去。
21:44:31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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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去蹭徐邺的饭,真男人绝不吃老变态的软饭。
反正他迟早要离开这里。
翌日,陆礼川久违的做了春梦。
醒来后格外心如死灰,梦里徐邺猛得一批,声音真够要命,又性感又急切,催促着他把腿分开。
主要是——梦里他还真分开了。
好色之徒没得救。
居然垂涎深山老1的肉体。
陆礼川羞耻得想挖个洞钻进去,他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哭丧着脸去洗内裤和床单,人都洗傻了。
过后为了洗热水脸,他拿着红塑料勺去隔壁借老大爷家的。
他浑然不知。
一大早在喂猪的徐邺正抽着烟恶狠狠盯着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