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并未回答他，而是淡淡一笑，道，“师哥，你可曾爱过我？”

“……”萧子玉握着剑的手一颤。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口，很难受。

“师哥，你可记得，那年春天，你带我去北山，当日我摔了一跤，伤了脚，你背着我，即便一瘸一拐，也不曾放开我……”

萧子玉抿着唇，没回答。

只是记忆却飘得很远。

那年春天，他十四岁，他十二岁，两个半大的孩子要出去历练，心中怀揣着英雄梦，却不想下山就遇到了麻烦。师弟乐极生悲摔了一跤，伤了脚，自己其实也摔得不轻，可是面对苦着脸一脸痛苦的师弟，他就忍不住想要好好保护他。即便是咬着牙，也不曾放开师弟的手。

“师哥，如此便好。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了。”林子聪朝后腿了一步，望着萧子玉，凄婉一笑。

萧子玉一愣，胸中突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忙上前去拉他，却还是慢了一步。

林子聪朝后纵身一跃，跳入了万丈深渊。

“不——”萧子玉大吼一声，可是他只来得及抓住少年的衣摆，哧熘一声，撕碎的衣摆碎片在他手中，迎风飘扬。

心口传来撕心裂肺地疼。

萧子玉万分痛苦的大吼，“不……子聪……子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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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疼痛袭来，林子聪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卧槽！然后就在他脑中不断腾飞”草泥马”的时候，总算是结束了这段狗血的旅程。

再此睁开眼，林子聪是在一片无尽的黑暗。

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