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跑,就没命了!”
柳衿抓住闻不就的手,笑道:“相公,茶楼就该找你写书去,你这么能说会道,只做生意真是亏了。”
“谁说我只做生意?”闻不就搂过柳衿,挑眉俯身靠在他耳边,“这不是还做你正房相公吗?”
柳衿抿唇笑,抬手搂住他的脖颈。
马车吱吱呀呀上路,天边一抹余晖。
夕阳西下,燕儿归巢人归家。
县中衙门里。
团公公咬牙切齿换上知县送上来的干净衣服,拍着桌子道:“我是给四皇子办事,竟叫人欺负了去!”
“刚刚出门的那人是谁?”
知县满头雾水,“这县衙大门敞开,人来来去去,不知公公找的是何人?”
团公公翘着兰花指,愤愤不平地形容,“就是前不久那一对人儿,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身材瞧着就结实的!脸白白净净,貌比潘安,瞧着怪可人的那人!”
团公公越说越气短,最后捂着胸口闷闷不乐,“戏弄本公公不想给本公公做干儿子的!”
知县觑着团花花的脸色,试探道:“他身边是否跟着一小双儿,两人容貌皆美?”
团公公一拍手,眼睛锃亮,“对,就是他!”
知县弯下腰,赔笑道:“不瞒公公,那位是今日来县衙买地的京城富户,闻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