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正背着手,紧紧盯着院子,冷声道:“简大人还是先想想,是参我们一本重要,还是护住你们家少爷的性命重要。”
“啊?”简夫人听出他话外之意,更加惊恐,“我儿子怎么了?”
“昨日跟你儿子一起挂在城墙的其中一人,已被抓走。”寺正冷冷看了一眼简老爷,“今日你们少爷证词里既没有交代自己欺男霸女的事,也未交代昨日犯罪之人曾要求,他们三个今日必须跪在菜市场举陈罪书。”
“真是自己想死,谁也拦不住。”
“你说什么!我儿子才不会死,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你们大理寺一个也别想跑!”简夫人扯着嗓子喊道。
两个寺正不屑一笑,曾经的简少爷是定国候家的少爷,如今的简少爷只是四品中常侍的儿子,堂堂侯爷的儿子和无甚实权官职的儿子,就算真的死了,又如何?
陛下感兴趣的是捉人的人,不是被捉的人。
“大人,屋内没人!”
“我们找遍了,人确实不在,哪都没有。”官兵汇报道。
简夫人闻言,白眼一翻,竟直接昏过去。
“此人轻功竟如此厉害。”寺正皱眉。
“不止,屋内整洁并无挣扎痕迹,可见此人捉人时,或有迷药,或有利器!”官兵猜测。
一拳一个小朋友的闻不就打了个喷嚏。
“咔嚓。”他举起剪刀,微微一笑,“听话的孩子有糖吃,不听话的孩子衣服么得穿。”
被绳子系着的两人打个哆嗦。
大理寺正带人跑到城门口,见上面空空荡荡哪有半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