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你撒谎,定不饶你!”

“啪!”

惊堂木声震人心,赵玉儿抖若筛糠,望向闻有德。见闻有德手在肚上比过,她才想起“证据”。

“赵小姐,你为何频频望向门外,难不成,你肚中孩子的亲爹在门口?”闻不就故意问。

“我……你莫要诋毁我。”赵玉儿镇定心神,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擦拭眼泪,道:“我现在就拿出证据,撕下你这无情无义负心人的脸皮!”

“请。”闻不就伸手。

“老爷,我与闻不就亲热时,亲眼见过他肚皮上,有一道巴掌大的疤痕!”赵玉儿大声道。

“这道疤痕,他哥哥都不知道!”赵玉儿信誓旦旦。

闻不就心中冷笑,闻不成当然不知,因为这伤口是在闻有德家中所伤,当然只有他夫妻二人知道。

知县听赵玉儿如此说,瞥向闻不就,见他面色沉稳,毫不慌张,心中好奇,问:“柳姑爷,她言你肚上有疤痕,你怎么说?”

闻不就道:“回大人。莫说我肚上无疤痕,就算有,难道知我肚上有疤痕的人就与我有首尾?”

“若我去浴堂洗澡,与一堂人坦然相见,难道这一浴堂人都与我有手尾?”

人群传来哄笑声。

赵玉儿红了脸,捂着肚子说:“你!你一个疯子,浴堂怎会让你进去!你肚上疤痕,只有亲近人见过!”

闻不就闻言,说:“既然你这么坚持,意思就是若我肚上有疤痕,你肚中孩子就是我的,如果没有,就是你诬陷我。是还不是?”

赵玉儿梗着脖子,大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