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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睡么?”虞秋微微瞪大眼睛。

“咳,”沈明登一本正经道,“要铺两张床,行李也得分开放。”

“哦——”虞秋拖长音节,“是要做做样子。”

“嗯。”

“那就中间。”

说话时,有人抱着被子上楼,是村里的婶子们,见到两人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被子送来了,要不给你们铺上?”

“谢谢婶子,我们自己来就好。”虞秋笑着婉拒。

“那行,我们先下去了。”

垫被、盖被、床单、被套等一应俱全,虞秋和沈明登铺好两床被子,村里来喊人了。

他们要去参加酒席。

酒席是村里人专门用来欢迎沈家人的,菜色弄得很丰富,就是天气寒冷,菜刚上桌没多久,热气散了,汤汁儿都凝了一层油皮。

整个席面荤菜占了大头,都没几个素的,做得偏重口味,虞秋很少动筷,但跟同席的人聊得不错。

有些人带着乡音,他听不大明白,向颜便笑着在旁帮着回答。

“是呀是呀,在华京大学念书……啊呀,还这么小,不着急交女朋友……你说明登呀,他就爱工作,我也管不了他……”

乡亲笑着说:“你养了两个好儿子呦!”

向颜笑容更甚:“确实都是好孩子。”

在场的人好话一箩筐,向颜的笑容就没落下过。

酒席结束,沈英山和向颜留下来,虞秋则和沈明登一起回家。

乡间的路也铺了水泥,比泥巴地方便许多,就是时不时碰上鸡鸭鹅的排泄物,得避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