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是他不配了!
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沈先生,这是……”
“放这。”沈明登瞥他一眼,“关上门。”
服务生飞快放下衣服,溜出去关上房门。
沈明登低头解衬衫,衬衫上的酒渍已经干了,晕染出一大片红痕,当他解到倒数第二颗时,虞秋下意识看了眼腹肌,又移开视线。
“不要你的‘白月光’了?”他故意提及这事,试图平息心中躁动。
沈明登脱去衬衫,随手扔到一边,拾起干净的往身上套,深沉的目光落在青年低垂的睫毛上,漫不经心道:
“剧本是你写的,有没有白月光,不是你说了算?”
他一粒一粒地扣着,姿态从容而慵懒,视线却牢牢锁定虞秋,像张无形的网,将人死死困在原地。
男人系上领带,穿上西装,恢复平日的谨严和锐利,走到虞秋面前,俯身靠近青年耳畔:
“你亲了我,要对我负责。”
虞秋惊了:“是你亲的我!”
沈明登忽地露出笑容,微扬的凤目弥漫着笑意,声音低沉暗哑:“对,我亲的你,想对你负责,你愿不愿?”
虞秋:“……”
太犯规了叭。
他不愿认输:“你之前答应要学会玩游戏,陪我开黑……”
“回去就陪你。”
“我还有很多很多要求。”
“一件一件来。”
沈明登捧住他的脸,很干脆地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眉目英俊朗阔:“仪式要开始了。”
虞秋瞪圆了眼。
搞偷袭!
他想说点什么,左手蓦然落入男人温热的掌心,被紧紧包裹。
“这不行。”虞秋挣扎,“外面还有很多人。”
更何况向姨和沈叔也在呢。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