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学业和工作,他常年不在家,两人见面的机会不多,更加失去深入了解的机会。
虞秋笑了下,真的欢迎他吗?
敬而远之倒是看出来了。
手在桌下紧握成拳,他垂眸问:“现在呢?”
气氛凝固,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现在是——”
沈明登声线低柔,“束手无策。”
虞秋抬首,眼睛略微瞪圆,剔透的瞳仁泛着雾气,里面写满了迷茫。
束手无策是几个意思?
没救了?
沈明登不由伸手,长臂越过桌面,轻轻落到虞秋发顶上,细密的发丝蹭着他的掌心,微微发痒,却让人打心眼里涌出柔软。
“说不得,劝不得,不就是束手无策?”
头顶的手温暖宽厚,虞秋眨了眨眼。
虽说过往有些不愉快,但沈明登又何尝不是他在黑暗里的明灯?
他欣赏沈明登的淡定、从容、胸有成竹,他向往沈明登的高大、强势、坚定无畏。
可这样的人却对他不假辞色。
该怎么办呢?
年幼的虞秋选择了一条笨拙鲁钝的路。
鼻尖蓦地发酸。
为曾经犯傻的自己,也为面前温柔的沈明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