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交待孟平江:“有需要尽管开口。”
薪酬在刚才上楼时已经转过去了。
孟平江眼眶微红。
他一直是家里的顶梁柱,默默承担着一切,独立惯了,乍然感受到这样的体贴,有些无所适从。
鼻尖是酸的,嗓子是涩的,心头却是暖的。
他何其幸运。
“好。我走了。”
虞秋故意提议:“这么晚,你打车回去吧。”
“打什么车?”司霆果然反对,“我送他回去。”
虞秋弯了弯唇。
目送两人离开,虞秋关灯锁门,坐上沈明登的车。
黑色的车驶出别墅区,车厢内安静沉寂,与窗外的喧闹泾渭分明。
转向灯滴答滴答,车载香水恬淡清雅。
沈明登先开口:“过几天考试,我送你去驾校。”
男人声线偏低,回荡在车厢内,大提琴般深沉华丽。
虞秋悄悄揉捏耳垂,酥麻的痒意散去后,才歪首问:
“你这是通知,还是商量?”
沈明登:?
突如其来的关心,对虞秋而言是一种负担。
他垂眸把玩手机:“子非鱼,你没问我,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
沈明登:“……”
他只是想做一个好哥哥,怎么处处碰壁?
车内再次陷入沉寂。
“虞秋,”男人低沉的声音忽而响起,“以你的聪明,应该清楚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