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好难:“我每天上班那么辛苦我回家还得带孩子?我看中oga就是听说他们能生顾家好吗?要是他们这点事都做不好,那还平什么权?还有你,怎么净帮着oga说话啊,你田园o权吧!”
李戎面无表情,直接把人拉黑了,在犯高血压前一秒点开了第三个。
两个小时咨询结束,李戎是身心俱疲,看着一旁和他同样做咨询工作的学生,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崇敬。
“走吧,”安己忙完工作拍了拍他肩,“我请你吃饭。”
食堂,安己按照自己的口味点了几个菜,又把菜单递给李戎。
有人想过来和他们拼个桌,又碍于李戎这尊大佛在此不敢靠近,只是遗憾的打了个招呼,只是人坐得远远地,视线却频频往这边看来。
饭吃得差不多后,安己喝了口茶,问对面的李戎:“明天社团有个抗|议集|会,你要来吗?”
李戎:“什么内容?”
“通过静|坐的形式发起抗|议,目的是让学校对所有性别开放专业。”
安己没有说的是在他就读政治科学专业后,有一些社交媒体暗戳戳的挖他身世背景,意图把他塑造成一个不遵守规则、嚣张跋扈的特权阶级。
可惜网民们早已不是任人搓扁捏圆的软柿子了,结合之前安己在外塑造的公共形象和开学演讲,人们纷纷开始为他抱不平,甚至把这种不平扩展到了整个oga群体。
既然你说一个oga进入你们专业是特权,那你学校就把所有专业都开放啊,大家凭本事竞争。
愤怒的网友们把矛头对准了学校,拒绝招生性别歧视在头条上挂了好几天,飞往内阁的投诉信一封接着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