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生理课上的内容,”李戎笑着解释,“小学四年级下册。”

安己:“……”

直到现在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次又一次处于被动状态。明明在小巷里是自己主动求吻,结果被吻到意识模糊的是他;刚才在车窗外也是他主动扑到李戎,结果双腿发软的还是他。

太丢脸了。

安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产生胜负欲,却忍不住回怼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乡下来的,没上过生理课。”

他这话不算假,他虽然是贵族出生,但是八岁走丢,和亲弟弟在垃圾星飘了十年,考上大学全靠聪明才智,连听课都是趴着教室窗户偷偷听,更别提这种“毫无用处”的生理课了。

李戎沉默半响,低声道:“那以后我教你。”

安己:“……”

这倒也大可不必。

然而李戎却说到做到,竟然直接在车里给他上起了生理课。

这位老师实实在是太认真了,理论知识扎实,实践经验丰富,他唯一的学生完全经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知识灌溉,很快就变得一团糟,连意识都模糊了。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安己猛地睁开了眼,开始拒绝老师的上课。

“爸爸?爸爸!”黑猫在窗外拉长了嗓子喊,“抑制剂我买来了,你在哪儿呢?”

“我……我不学了……”安己撑起身体,颤抖着推开李戎。

“还敢分心?”

“唔……!”

安己瞬间被拉回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