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以施令的形式在秦淮清的臀肉上揉捏,掰分臀缝,在镜子前清晰地照出秦淮清后股间被开发成熟的性器官。
“操你。”
秦淮清毫不怀疑人格的话,人格虚幻病态,他也病态,秦淮清在耳边清晰地感受到了犹如实质的火热吐息。
机器的角度有些高,秦淮清迎合地抬高了腰,抱着膝盖被迫承受。
粗硕的人造性器撑平了柔软的褶皱,肉感的茎头对着肠道里的敏感点碾压刮蹭,疯狂顶弄。
秦淮清在最近的一面镜子中,亲眼目视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是怎样与性具深入的结合,被操红、插肿、干翻,腿根随不规律的律动而抽搐,膝弯处的皮肤被自己攥出了指痕,钝痛与高潮余韵般的快感并存,性浓度在累计,随着收不住的吟哼逐渐融化成愉悦的声调。
人格极具参与感地逼近他,咬他的嘴,咬他的乳头,咬他再度抬头的性器。
秦淮清逐渐区分不出真实和幻觉,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他在身边有如实质的虚幻感的作用下,仿佛真的在与另一名男性鱼水之欢,眯起的视线被浸泪的眼睫所模糊,秦淮清无意识地以心声确认对方的存在:“秦淮……”
嘴唇被温柔地含住,失神中,秦淮的存在感更为强烈,将他热烈地紧拥,在他脑内,在他耳边,以欲望为声音反反复复地向他表达着爱意与占有。
侵入物在这时忽然抵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由缓及快地旋转起来,像要将他操烂般,嗡鸣着在他的后穴里疯狂搅拌,提前注入的润滑油被打成浓稠的白沫,黏连着随发狠的深捣一波波溢出。
秦淮清想叫,嘴上却依然有被秦淮封住嘴唇舌吻的假想感,他呼救般急促地闷哼,几度想要从炮机下退离,恨不能长出獠牙,恨得想去撕咬近前的虚影。
明明伤不到对方什么,秦淮却真的像是被他咬到般,将顺畅的呼吸交还给他,但依然强势地将他摁在刑具上。亲吻着他泛红的眼睑,将他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吻了下来,直到他无助地高潮,再射不出任何性液后,才松开精神力的压制,将在余韵中不停颤栗的秦淮清再度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