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后穴里捣弄的人造性物,有着与实物一样逼真的外形,粗硕,烙热,与被男性奸淫一般无二的感觉,设定成随机频率的律动,有着绝对未知的刺激感,在秦淮清喘息的间隙忽然发难,加速深肏着他的肠道。
他是个说不出话的“哑巴”,叫床时断续的呜咽倒是动听。可惜屋中只有他一人,他只能叫给自己听。
秦淮清目光失神地呵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拉着丝线与下巴上的汗水融汇,急喘着,扭躲着,在今夜多番高潮的余韵下全身痉挛。
身后的炮机还在不知疲惫地侵犯着他的内腔,秦淮清随冷感期而不再适应性爱,面上多了些痛苦。
他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般,将手伸向半软的性器,撸动掂弄,残破的声音里多了哭腔,他无法说话,好在他的讨好对象只存在于他的意识里。
秦淮清以心声讨饶,“我已经射不出来了……爸爸,放过我吧。”
脑内那道施加命令的声音又严肃道:“清儿不是最喜欢吃爸爸的肉棒了吗?”
秦淮清对着脑内的声音摇头,刚刚还为他带来无边欢愉的机器,这会儿变成了难以承受的刑具。
可秦淮清不敢躲避,多番激射后的下腹酸疼难忍,腿根颤栗到跪不住,他整个人以上身的支撑勉强趴在床上,穴腔内的膀胱区被一遍遍顶蹭,阴茎抽动了两下,残余的精水被淅出的尿液冲出,被玩成了失禁滴水的龙头。
脑内那道声音温和了些,大发慈悲地允许他从机器上退身。
他的身后有一面全身镜,仰面半躺在床上时,镜子便完整地呈现出了他此刻的全貌。
精瘦的腰身随半卧的姿势绷起,涂满了横溢的精水。常年不见光的肤色冷白如釉,被欲火浸烧过后呈现出浓欲的潮红,面上情色的痕迹尤存,眼神却挣扎着意图寻找自我的清明,有种诱人施虐的破碎感。
“清儿真漂亮。”那声音故作宠溺,“腿张开,让爸爸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