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闹。”付星燃扶上苏黎煦的肩头:“四年前是哥哥你放弃我的不是吗?如果当年我就因为你而死了,你会愧疚吧。所以我现在还活着,想跟你要点名分,仅此而已。”

说着稍稍用力,让苏黎煦坐在椅子上。

单薄的衣物贴着身后的椅子,透着微凉的金属动摇着理智。

椅子正对着这幅油画,兴许是这幅画太有冲击力,苏黎煦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变成画中的那个他,被听诊器约束,被面红耳赤的氛围约束,被身后这个小恶魔约束。

不行。

“星燃,就像你说的,你只是以为我放弃你,你只是不甘心不理解为什么我要离开,这是执念,不是喜欢。”

付星燃俯下身,他双手扶着苏黎煦的肩膀,与苏黎煦同一个视线范围注视着墙上的画:“我很清楚我喜欢你,我说过的不是吗?”

——我想shang他。

苏黎煦的脑海里顿时蹦出这句话,顿时哑然。

“我是生病了但我不是傻子,我分得清楚什么是喜欢。”付星燃感受到掌心下紧绷的身体,他笑:“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不会想着靠近你,不会想着想抱抱你,更不会想着xi你,更不会想着shang你,我只对你。”

又一次直白的话语堵得苏黎煦无法回答,他低估了付星燃对于情感的表达能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解决能力。

这幅画,这张椅子看得他真是要疯了。

怎么办?

付星燃轻轻转过椅子,拉过苏黎煦的手放在自己的左心口上,虔诚凝视着:“感受到了吗?我的心跳,我还活着,因为你,为了找到你,我咬牙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