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黎煦把蛋糕装饰完毕后只听到隔壁传来付星燃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他还是能够听清楚,这家伙竟然没有关家门。
无奈的叹了声,怎么洗个澡衣服都能忘记拿。
走进隔壁付星燃的家,屋内宽敞明亮,格局跟他是一模一样的。
“你衣服在哪?”苏黎煦走到浴室门口问道。
“在衣帽间。”
苏黎煦看到旁边那个半掩着门的房间走去,他以为是衣帽间,因为他那边这个位置就是衣帽间的格局。
可就在他推开这扇半掩的门,那一瞬,他脑袋一片空白。
门内的墙面遍布着他的照片,就诊时的,上课时的,购物时的,都是最近的。
还有那幅油画。
油画上是个跨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听诊器约束着、白大褂半褪挂在臂弯上的男人。画得相当精致,就连男人后背肩胛骨上敛出的薄汗都精细的画了出来。
画上的男人隐忍的表情,因为约束而紧绷的线条,每一个细节都格外逼真,仿佛透过画身临其境那般。
而不是他还是谁。
心跳声剧烈的跳动,震颤着耳膜。
“啊,被发现了呢?”
身后传来一道充满笑意的轻责。
他缓缓转过身。
正穿上浴袍的付星燃站在身后,湿漉的发丝滴落着水珠,顺着胸膛滑落。奶白色的皮肤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而左胸口那个纹身更是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