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西阳台挂了一件棒球服我以为是你的。”
苏黎煦想起上周付星燃来过家里,对上何试调侃的眼神,突然不是很想说:“……学生的。”
何试挑了挑眉:“所以是上次那个喊你哥哥跟捉奸似的男生?看样子他很高大啊。”
苏黎煦没听出何试的画外音,还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比你高一点。”
何试走到苏黎煦旁边直接把冰袋摁在他肿胀的位置:“我需要跟一个小屁孩比身高吗?”
“……那你那么用力干什么?”苏黎煦吃痛的坐起身,然后看着何试放在脚踝上的手,想着推开但还是迟迟没有动。
“不会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患者吧?如果是的话你们走得太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何试捕捉到苏黎煦眼神的迟疑,瞬间明白这家伙是要推开自己了,他松开拿着冰袋的手,坐到沙发旁:
“他就算是你第一个患者,从某个层面上看确实好像有点意义,但就这样的关系就能让人来你家了?而且你就只有一张床吧,什么时候你这个洁癖的毛病还是分人的?”
苏黎煦:“……我也不知道。”
但好像就是这么神奇,刚才何试碰自己脚踝时他想推开但他忍住了,而付星燃在的时候他完全想不到这个毛病。
“腰要帮你揉一下吗?”
苏黎煦听到何试这么问摇了摇头:“不用,不严重,老毛病了,一会我贴个冰贴就好了。”
“你好像没跟我说过你这个腰伤是什么时候弄的?”
客厅里的挂钟走到了中午12点,“噔”的一声,挂钟下边的小木屋里一只啄木鸟探出头来用嘴巴啄着木屋,嘚嘚嘚的声音像是敲在心头上。
苏黎煦沉默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