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没搭理他,坚持打完了自己这一把,连胜利下面的确认都没点,飞快取下了耳机。
贺狄还撑着脸,一脸百无聊赖地看着屏幕,他这边排队排了快十分钟,依旧没能开一局游戏。
周游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贺狄条件反射往回一抽:“你干嘛?”
“手给我。”周游说着,又去抓他的手。
“你有病啊?”贺狄一边躲闪着,一边把手往回抽。
周游很固执,盯准了贺狄的手一个劲儿地抓着,贺狄乐得不行,把手递给他,周游握住之后直接按在了自己胸口上,说:“在跳的。”
“没跳那是死了。”贺狄忽然很庆幸这个临时训练室的位置安排,他们坐的这边没几个人,邻座的都还没来。
“一直都在跳的,”周游说,“你碰碰我我就很高兴了。”
“啊。”贺狄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周游说,“不能随意表现出来。”
要成熟。
要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宠辱不惊……当然面对贺狄的时候还是可以惊一下的。
“十八岁了啊。”贺狄笑着说。
周游刚好是世界赛期间满的18岁,队里就给买了个蛋糕,也没怎么庆祝,贺狄打算在之后好好儿给他补一个。
具体怎么补还没想好,但总归就是做,毕竟周游每次和他在房间里摸来摸去的时候就已经把我想上你写在脸上了,挺明显的。
等打完比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