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老仙翻了个身,迷迷瞪瞪看到来人,立刻吹胡子瞪眼,“是你这混小子,干嘛扰老人家睡觉?”

云湛急道,“天枢门的人都去哪儿了?”

“人?哦,逃命去了吧。”酒老仙打个哈欠,作势又要躺下去。

“那你怎么还在此?”云湛拉住他不让他再躺。

“哎哟!”酒老仙烦得很,挥手拍开云湛爪子,“老人家这一把年纪了,逃也逃不掉,左右没打到我这洞里来,急什么?”

奇怪,发生这等大事,酒老仙怎么如此镇定?当真是见多不怪了吗?

云湛扫视四周,这一小处洞府还真是完全没受那怪物影响。

白梵路上前,“前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想借‘不是尘’一用。”

酒老仙本来哈欠连天,一听这话,白飘的长眉一抖,“你们怎么一个两个三个都要借我那镜子?”

“还有谁借过?”白梵路问。

酒老仙哈哈一笑,饶有兴味看向云湛,云湛摊手,“我是借过,但我借来做什么,我也忘记了。”

“那是‘不是尘’的原因,所以你才忘了,”白梵路早推断云湛和被抹杀的镜像有关。

但他听见酒老仙所言,又觉出一事,“前辈说三个?除了我们,还有第三人借过么?”

“就是你们那师父啰。”

“师尊?”白梵路惊道,“他借过不是尘?他借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