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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过去 ranana 819 字 2022-11-12

他把这些东西放在进门的地方,先点上了所有蜡烛,隔间里一下亮堂了。他脱了女人的衣服,丝袜,手链,戒指,项链,放进那只放内裤的塑料盆里,用卷尺测量了下女人的身高,又抱住她掂量了番,把她的手用丝袜捆在背后,用内裤塞住她的嘴巴,拿了一只塑料盆,把水管搁在盆子边上,往盆里倒了约莫十分之一的透明液体,拧开水龙头,加了些水进去,用女人的手搅了搅,水纹不停旋转。

塑料盆里的水纹消失后,他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凑在蹲厕上方,用菜刀斜斜割开了她的右颈。他看了眼时间,两点十分。

女人流了会儿血之后,身体开始抽搐,开始挣扎,脚在塑料布上乱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他一只脚踩住女人的左腰,过了会儿,女人就停下挣扎了,发出噗噗两声放屁的声音,屎尿味弥漫,林悯冬再看了眼时间,两点二十二分。女人断气了。

林悯冬松开了女人的头发,拿掉了她嘴里的内裤,解开了她手腕上的丝袜,用美工刀割开了她的腹部,把里面的脏器掏了出来,扔进了手边那放洗漱用具的塑料桶里。他用清水冲了下女人的身体,血水流进旱厕里,往下排去。

他又在那塑料桶里掏了掏,摸出一块毛巾,在那用水稀释了的液体里泡了泡,在女人的体内擦拭了番。毛巾很快沾满了血污,摸上去十分黏稠,他丢开了毛巾,洗了洗手,甩干了手,他就去拿了那布包,拆开了,里头全是些树叶草茎干花之类的东西,他把它们塞进女人的肚子里,拿来针线,穿针引线,蹲在地上,仔细地把女人腹部的伤口缝合了起来。穿的线没用完,他把针扎在女人的身上,又洗了洗手,把布包放回了了门口,拿了吸管和针筒。

林悯冬抬起手臂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挪到了女人的脖子附近,拍了她的脖子两下,在她的左颈找到了一根血管,用美工刀轻轻割了下,伸手进去抠了抠,又拿美工刀再割了一下,插了根吸管进去,吸了些稀释了的透明液体,通过那根吸管往她身体里打进去。

打了约莫五针后,他用美工刀割开了女人的大腿,在那儿也插了一根吸管,往女人身体里打液体进去。

又是五针打进去,一塑料盆的液体见了底,他出了不少汗,肚里擂鼓,他洗了洗手,把门口那盒饼干拿了进来,蹲在女人边上吃饼干。

吃了几块饼干后,他又稀释调和了一盆液体,继续往女人身体里输液,这么输了三盆液体进去。他掰开女人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球鼓了起来。林悯冬便在她的两颗眼球上各扎了一下,继续输液。此时,他已经是汗如雨下。林悯冬叹了一声,又给女人输了三盆液体后,他洗了洗手,冲了冲身子和脚,走去外面把电风扇给拖了过来,插上电,对着隔间吹。

他的肚子又叫了,他就又吃起了饼干,边吃边吹风,还一边嘀嘀咕咕做起了算术。

“一米五二,百分之二十浓度,一百毫升一次,五百毫升一盆,五,不对,六……三升……”

过了会儿,他消了汗了,看了看女人,再给她输了两盆液后,他拔掉了女人大腿上的吸管,用针线缝合了伤口,接着如法炮制,处理了女人右颈和左颈的伤口。线刚好用完,他把针线和吸管扔进了蹲厕里,用冷水冲洗了女人的身体,还用醋好好地抹遍了她全身,又帮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冲洗了一番,将自己也洗了一遍。他把女人抱到了床上。

女人的头发湿了,他让她的脑袋悬在床边,找了件她的衣服,擦了会儿她的头发,他便回去隔间冲洗了塑料布,针筒,塑料盆,抱着那塑料布,走到院子里,把它晾在了那张木桌上。

他把针筒,布包和那酱瓜瓶子都放回了双肩包里。他坐在女人边上,拿起了笔记本和圆珠笔,认真记录着:152,4升防腐液体?

他看了看女人,她的肚子上有一些密集的妊娠纹,她的左手手腕上有几道伤疤,她涂了蓝色的指甲油,但是指甲油已经开始残缺,脚趾甲也是蓝色的,也开始残缺,破损……

林悯冬急促地呼吸了两下,又去了院子,拿了一把刷油漆的小刷子进来,去厨房拿了个碗,从腐乳瓶子里倒了些黄色液体在碗里,用刷子蘸了些许,小心,仔细地刷在女人的脸上。

一股酸酸的气味散发了出来,这酸味下还藏着花香和油脂的香气。林悯冬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地上,反复刷女人的脸。一碗液体刷完了,他倒了第二碗,开始刷女人的上半身,第三碗,第四碗……他刷到了女人的下半身了。那紧闭的小窗透出蓝蓝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