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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阎亮也多有耳闻,不过他没说话,沉着脸望向他移动的方向。

任进夸张得抱住胳膊:“你这张脸,简直比冬天的冷风还冷。”

阎亮瞥他一眼:“已过春分,何来冷风?”

“玩笑,玩笑你懂不懂?”任进没好气道。

“嗯。”阎亮意义不明地道。

因为童冉的样子明显有事,又离他们有些距离,两人皆没有上前打招呼,又看了一眼便往工部和户部衙门的方向而去。

童冉跟着引路的宦官,一路畅通来到宣室殿正殿门口。

他一眼看到了守在门口的苏近,拱手道:“劳烦公公替我通传一声。”

两个月不见,关于童冉不进宫的传言暗地里滋生蔓延,苏近也听到了许多。有人谣传童冉得罪了陛下,已经失了圣心。

这个说法的前半部分没有问题,虽然苏近不知具体如何,但童冉确实得罪了陛下,让陛下恼怒、郁闷了许久。但要说失去圣心,那是远远未到,甚至,圣上对他的牵挂不减反增。

上次修路前的祭祀礼上就可见一斑。

童冉混在那么多官员里,但陛下还是一眼瞧出他穿得太少,命自己送去了贴身的狐裘。若是换了旁人,陛下如何会惦记这样的小事?

这位童大人于陛下而言,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苏近上前,客气地道:“大人到耳房里先避一避风,小的这就进去通传。”

“谢谢苏公公。”童冉道。

苏近立刻进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