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冉画好,工部的官员已经看到了些许,在一旁啧啧称奇。
他笔刚提起,画就被抽走了,任进、裘乐和沈西他们仿佛都忘了这里有个人,全凑到了画那里去,不一会儿又七嘴八舌开来。
“妙,妙极!它不往横里发展,而从竖里拓展,妙!”
“这轮子之间的轴是什么?”
“这连接的轴承得用钢铁做吧?木头怕是承受不了。”
“这可以连多少车厢?”
“不知道,五六节总可以吧?”
“猜什么,问童大人啊!”
工部官员的目光又齐齐射向童冉,任进道:“敢问童大人,这火车能有多少节车厢?”
这些人终于又想起自己了,擦拭了羽毛笔的笔尖,把它放好,而后道:“这我也说不清楚,得到时候试验一下。”
“得试验啊,那得有地方。”工部某个官员嘟囔道。
“咱没有这么大的地啊。”工部官员又讨论起来。
“到外头去?”这人的意思是去京城外的地方。
“太远了,”另一人摇头,“这火车不好做,我们这些人怕是都得参与,放在京外的话不现实。”
工部诸人在第一个问题上就卡住了,堂屋里一阵沉默,童冉这才终于找到机会开口。
他说:“地方有,陛下已经把他京郊的一片地划给我用了。”
“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