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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儿手上恰好二十一点,同时赢得了邓知县和童冉手中的筹码。

不可能,不可能!邓知县一下站了起来,他今天手气那么顺,怎么可能会输!而且还输给这个童冉带来的随从!

“嘿嘿嘿,邓大人,童哥,谢谢啊。”球儿笑着把筹码都扫进自己的布包里。

童冉教过他算牌,可惜他没童冉那样的脑子。后来童冉发现用竹子做的竹牌上,每一张都有特别的纹路,这些纹路很细微,普通人不会注意,球儿拼命练了一天一夜,才将童冉所教的洗牌控牌手段,和对纹路的感知练到纯熟。

不过三副牌太多,他实在无法一一记下。

童冉只得教他记下所有代表十的牌,以及所有的一。他们每一局开始前,他都会将剩下的牌重新洗一遍,此前只是单纯洗牌,这一次却加进了一些控牌技巧。

邓县令被童冉的金子吸引了注意力,自然没有注意到球儿的小动作,如童冉所料,他顺利钻进了陷阱,现在欠了他们一大笔钱。

球儿扫完钱,抱着包打算看好戏。

然而邓知县也不是好相与的,他一把推开球儿,站到庄家位上:“别以为你赢了一把就得意,现在开始我坐庄,定让你把刚才赢去的全都吐出来!”

邓知县这话是对童冉喊的。

虽然赢的是球儿,但谁都知道球儿是童冉的人,邓知县当然要紧紧抓住童冉,让他把赢了的钱吐出来才行。

球儿抱着装银子的布包,退到童冉身后。

他踢了下童冉的椅子,想叫他见好就收。可童冉却没理他,而是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们继续。”

球儿暗道糟糕,刚才能赢这一把,全赖他与童冉配合,现在童冉没有了他的帮助,怎么与邓知县斗?

可时间容不得他多想,童冉和邓知县很快开始了下一局。

之后几局数额都不大,且一直有赢有输。

果然是因为有做庄家的那小子帮忙的缘故,邓县令发牌,童冉拿到两张不算大的牌,他的手在茶杯的边沿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