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泽看透了一切,“拉倒吧,昨天没比赛,看你们双排都没劲儿,心里比谁都期待,就别口是心非了。”

ono又大叫:“我们哪里是口是心非了,我们这是真心实意行不行!”

在他们的说说笑笑中,宁跃和郁锋借着衣服的掩饰,手拉着手。

昨天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在宁跃进入梦乡之前,郁锋还在亲他,没完没了的,今早出门之前也亲,嘴都快亲肿了。

害他在推开郁锋之后,又特意照了下镜子。

发现没肿,才放下心来。

宁跃的小脸陷在衣服里,因为下雪,气温骤降,他今早被迫穿了棉服,整个人的行动都缓慢了不少。

车窗上结了一层霜,宁跃挣开郁锋的手,在上面写写画画。

以前的时候,他去学校,经常坐公交,那时候车上也有不少的同龄人,彼此在一起聊天,天冷的时候,就往手上哈气,然后在车窗上写字。

宁跃先是在车窗上写:郁锋。

接着,在郁锋的注视中,又添上:厚脸皮。

郁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形象在宁跃心中已经这样了,他挑了下眉。

车窗和冰块儿差不多冷,宁跃写完字之后,连忙在手中哈气,就在他哈气的时候,一双大手包裹住了他的手,给他供暖。

宁跃轻哼一声,故意把最冷的指尖露出来,贴近郁锋的掌心。

郁锋表情未变,手都不带抖的。

片刻后,宁跃的手回暖,他把手从郁锋的手中抽。出。来,还想再写点什么,没成想郁锋从背后抱住他,伸出长臂,略过他的耳边,也在车窗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