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小鲛赶忙埋头大口大口吃下碗里的东西,薄红的两耳出卖了他忐忑慌张的心思。
小鲛认为自己很行,昂着脸义正言辞的不用溥渊送自己去书塾。
他说自己都好几百岁长这么大了。
还说根本不是因为紧张害怕。
鲛走出门,步子越来越慢,他站在原地皱起眉毛,踢踢脚下无辜的小石子。
一脚往后飞去的石子落在来人腿边。
一只温暖干燥的掌心包住鲛的手。
小鲛抬眸,眼睛缓缓睁大。
“哎?!”
他左右环视,四下无人,仰起脸,嘴巴几乎贴到溥渊耳测。
“阿渊,你怎么来了嘛。”
又道:“是不是太担……想鲛?”
前一刻无精打采的眉变得飞扬弯佻,小鲛蹭蹭溥渊的脖颈,“鲛知道啦,既然阿渊好想鲛,那就先陪鲛过去,这段路还可以牵着鲛多想想,等到书塾就要暂时收一收心哦。”
溥渊压下眉眼的弧度。
“小夫子教的是。”
课还没上,自己编的道理听起来已经像那么回事了。
鲛闷着嗓子哼哼几声,转身就带头拉起溥渊往书塾的方向去。
两人停在书塾门外,抬头就看清楚头顶的乌木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