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也罢,有总比没有的好,他不将这份独自品尝的滋味说与他人,那就不会滋生任何困扰。
——
秋时易燥,引得宗长微咳。
小鲛去火房端走刚熬好的冰糖梨汁,仆在室内一角置放一小盆水,滋润屋子。
宗长前半年病得最重时连续咳了半月有余,屋子稍微干一些就咳得不能停止,仆留了心,遇到天燥就置一小盆水。
仆退到屋外,宗长身旁已经有人伺候,无需他插手。
小鲛吹了吹木勺里的梨汁,送到宗长嘴边。
“啊~”
溥渊:“…………”
他想接走勺柄:“不必如此。”
一阵小病,哪需这般挂怀。
鲛避开宗长动作,似乎只要宗长不如他的愿,鲛就会当场难过。
溥渊:“小鲛。”
鲛将木勺贴到他嘴边:“就一次嘛。”
溥渊垂眸,移开视线后等鲛喂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
小鲛看见宗长微微偏过的耳朵薄红,忽然把勺子塞进自己的嘴巴,待溥渊稍微启唇,他就亲了过去。
鲛从宗长深黑的眸子捕捉到惊讶的情绪起伏。
柔软的唇裹着梨汁清甜的味道渡进口中,溥渊咽了咽喉,握紧鲛的两只手腕收在身前,就着禁锢的姿势索取了小鲛故意送到嘴边的吻。
溥渊没敢亲得太久,分开时舌尖对这份亲密的柔软滋生几分留恋,心很软。
他哑声道:“好了,不胡闹了。”怕再亲下去将病气过给小鲛。
鲛露出得逞的笑,眸子雾湿潋滟,勾人又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