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信息素的收放是自己能主观控制的,但是在极度放松的环境下,偶尔不经意泄露一些也是正常的,不会造成什么过于恶劣的影响。

“是我姐姐和爸爸,不是外人。”时易虽然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但他也理解易感期的alpha本身就是不能去讲道理的,只能软下身子哄着。

“不准。”江逐也稍稍松开手,没再死死压着他,但语气却越发委屈了,“讨厌别人的味道。”

“那又能怎么样?我总不可能不出门不跟别人接触吧,唔……”时易下意识反驳道,然后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呜咽,瞬间软了腰肢。

江逐那属狗的,虽然还有最后一丝理智记着不能标记他,但却贴上了那块脆弱的皮肤,狠狠嘬了一口!

腺体的神经是全身上下最敏感丰富的,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

江逐嘬完,又贴了贴,然后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人从上到下裹了个严严实实,把其他所有人的信息素都排斥出去,这才算满意,大发慈悲地将人放开了。

就像是小朋友给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盖上专属印章一样,幼稚得令人想笑。

时易抬手摸了摸自己隐隐刺痛的后颈,眼睛都要喷火了,可他又不能对这个病人做些什么。

要忍……

这家伙现在不正常……

时易深呼吸两口气,才强压下把人暴揍一顿的冲动,领着人去吃了饭。

吃过早饭,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坐着,时易只要稍稍一动弹,江逐就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要跟着他走。

“我真的不去哪里,我保证……”可无论他怎么保证都没用,江逐小尾巴一样地跟进跟出,逮着机会就要无尾熊一样地缠上来,拖着这样一个巨大的人形挂件,时易真的是累到不想说话。

可眼看离吃中饭时间越来越近了,他又不得不亲自下去拿。

现在这情况,让妈妈帮忙送上来都不可能,他可没法保证江逐看到贺婉舒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