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过多久,时易终于在学校里重新见到了自己的漂亮弟弟,可他又变回了那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时易只以为小孩子健忘,分开一段时间不记得自己了,撒泼卖萌主动黏了好久,才重新跟江逐混熟,从此身后多了一个小跟班。

那时候他只知道喜欢谁就要护着谁,生怕自己不在江逐就会被人欺负,处处对人说这是他定下的人,是他们时家的人,传来传去,就传成了他的童养媳,时易想想还挺美,这么多年了,也都成了默认的事实。

现在想想,在学校重逢那会江逐对他的戒备和疏离,说不定是在怨自己将他重新推入火坑。

虽然后面两人关系缓和,但随着江逐长大,他又开始主动避着自己了,那这是为什么?

还是说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时易努力思考着其中的逻辑,没注意到身后贴上来的滚烫的体温。

时易不准抱,江逐就没敢伸手,而是伸长脖子,隔着睡衣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脊背。

然后慢慢上移到漂亮的蝴蝶骨,细腻的颈窝,直至那敏感的腺体。

时易不自觉缩了缩脖子,他现在这个姿势,微微蜷缩一下身体,等于将自己直接送进了江逐怀里,这就像是一个信号,鼓励他大着胆子,再度把人抱紧。

“你别生气,”江逐轻声道,一下一下蹭着那个格外敏感脆弱的地方,“也别不理我,好不好……”

语气黏黏糊糊的,鼻音浓重,像是快哭了。

小时候做错事,他就是这样讨饶的,带着哭音委屈地喊,“你别生气也别不理我……”

时易便什么脾气都没有了。